新康德主义:修订间差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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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行:
== 批評 ==
 
=== 在社會心靈哲學方面所受到的抨擊 ===
著名哲學家彼得·斯特勞森(Peter Strawson)在其於1966年出版的著作《感官的界限》中批駁了先驗唯心論,聲稱它充滿了[[形式謬誤]]<ref>{{Cite book|title=The Bounds of Sense: An Essay on Kant Critique of Pure Reason|last=Strawson|first=Peter|publisher=Methuen & Co. Ltd|year=1966|isbn=0-416-83560-0|location=London}}</ref>。
 
=== 在社會哲學方面上所受到的抨擊 ===
著名經濟學家[[路德維希·馮·米塞斯]]在其出版於1922年的作品《社會主義:經濟學和社會學分析》中抨擊了舊康德義務主義觀點:「康德体系的最大软肋是他的伦理学。虽然他的强大智力为它注入了活力,但个别概念的伟大不会让我们漠视这一事实:他的出发点选择不当,基本概念有误。他企图将幸福主义连根拔掉的绝望尝试失败了。」他亦抨擊了新康德義務主義觀點:「在这方面,新康德主义者与老师相比并没有取得更大的进步,他们也缺乏对基本的社会[[勞動分工|劳动分工]]法则的洞察力。他们只看到了收入分配不符合他们的理想,最大的一部分收入没有落到他们认为最应当得到的人手中,而是落到了他们所鄙视的那个阶级手中。他们看到了人民的贫困,却不想搞清楚这应当归罪于[[私有制]]还是归罪于对私有制的限制。他们大力谴责私有财产本身,他们绝无生意上的烦恼,所以对私有财产素无好感。在社会认知方面,他们依然受制于外部和表象的东西。他们在驾驭其他所有问题时毫不含糊,但是胆怯使他们在这里放不开手脚。他们尴尬地暴露出了自己根深蒂固的偏见。」<ref name=":0" />